看管起来才能放心。你是个什么身份,如今干着将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的活计,有多么危险我不嫌弃。你这个性子冷冰冰硬邦邦的,半点儿不讨喜也就罢了.......”
胡搅蛮缠!还直呼起了他的名字?一桩桩数落他的不足……赫连恕却听得有些忍俊不禁,听听,还真是委屈她了,有她这样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的吗?
“哪怕你注定是个短命鬼,我也......”不嫌弃了。后头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腕上骤然一紧,她原本揪在他衣襟上的手已是被赫连恕拿住,她抬起眼就见他一双眼睛冷沁沁的将她盯着,没有半点儿温度,寒意骤然从背脊腾升而起,糟了,说得太溜,一不小心将不能说的给说了。
“你说什么?”赫连恕冷声问道。
“什么说什么?”徐皎垂下眼,装傻,动了动被他箍住的手腕,皱眉、抽气、抬起一双眼,带着两分委屈,指控地将他望着,“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快松开!”软糯甜美的嗓音,带着刻意撒娇的语调,能让男人酥软到骨头里。
可赫连恕却半点儿动容也没有,不但箍紧她手腕的力道没有半点儿放松,寒星般的双目更是微眯,将她冷冷盯着,眼缝里射出的冷光恍若实质,“别给我装傻!你刚才说,什么短命鬼?谁注定是个短命鬼?”
那声音冷沉,没有半分的温度,好似回到了他们相识的最初,在苍竹寺下,庙会之上,那个简易的临时试衣间里,他用那把匕首抵住她腰后时一样,好似她说错了一个字,做错了一个动作,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取她性命。
徐皎心里发凉,指尖微微颤动,对着他,已经许久未曾有过的害怕又自心底腾升而起,她颤着唇道,“我胡说的,我就是假设......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生气?”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开过更过分的玩笑啊!他也不曾这样过啊!
赫连恕还是没有动容,抿紧了薄唇,冷冷看着她。
徐皎被他盯得有些腿软,一时忘了从方才起就一直踮着脚尖呢,这会儿腿一发软,整个人就往前倾去。
赫连恕动作极快,箍住她两只手腕的手一松,转而挪到了她的腰上,将她稳稳扶住。
徐皎的头脸贴在赫连恕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心房有力而沉稳的跳动,鼻端嗅着独属于他的那种淡淡冷冽的气息,方才惶惶的那种感觉登时如汤沃雪一般,消失了大半。
赫连恕抬手要将她自胸前推开,谁知,她却是骤然伸出手,牢牢箍住了他的腰,下一刻竟是“哇”的一声就是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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