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那般做戏的肝肠寸断全然不同,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一边哭,还一边指控,“你干什么这么凶?你吓坏我了!”
她是真的吓坏了,没有半点儿作假。赫连恕抬起的手顿在半空中,终究是没有落下将她攘开。
可就在这时,合上的房门却是“哐啷”一声,被人骤然踢开。
赫连恕抬眸往洞开的房门处看去,徐皎的哭声更是被吓得一止,慢了一拍从赫连恕胸前抬起头,往身后看去,见着站在房门口,铁青着一张俊容的景钦,还有一脸尴尬笑意的杨浚,登时觉着有一只乌鸦嘎嘎叫着从头顶飞过。
“二......咯......二哥哥,你......咯......你怎么来了?”不知是被突然吓得止了哭,还是被景钦的脸色骇着了,徐皎开始打嗝,一句话亦是说得七零八落。
景钦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冷冷蹬她一眼,便抬起头,望向赫连恕,眼里道道冷光,恍若利箭,似要将赫连恕射个洞穿。
赫连恕却恍若不见,见徐皎打嗝打得辛苦,举在半空中的手落在徐皎背上,轻轻替她顺着气。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