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恶作剧。”旁人也跟着劝说,想要让女孩息事宁人。
“对啊,你还想咋的啊,还能告一个8岁孩子性骚扰?让8岁孩子蹲监狱啊?”又一个围观者劝说,“你再追究下去,大家只会觉得你内心肮脏。”
母亲因为有了看客的声援更加嚣张,“就是,都是女人,一样的构造,你裙子里又不是真空,拍一下能怎样?你咋就那么金贵?再说了,我儿子这么小,根本什么都不懂,你没完没了的,你心里更脏!”
女孩已经哭了,低着头,不敢再抬眼,仿佛她才是那个大庭广众下犯错的人。
吉时几乎是本能地走过去,站到女孩身边,递上一张纸巾,尽量响亮地说:“你没错,不用羞愧,真正该羞愧的人是他们。夏虫语冰,多说无益。”
女孩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吉时。
吉时冲女孩微笑,然后坦然望向那对儿母子。
母亲冷笑,“呦,你是她什么人啊,相好啊。正好,这附近小时房很多。”
吉时低头看了一眼躲在母亲身后的男孩,男孩似乎能够感受到母亲的胜利,倔强地仰着头,也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骄傲得很。
吉时能够想象,男孩此刻一定以母亲为傲,觉得母亲是他强有力的后盾,是他的保护伞,是能够为他抵挡全世界伤害的英雄。
吉时笑望那对儿母子,悲愤的感觉渐渐散去,无力感笼罩全身。他无法改变这对儿母子深入骨髓的低劣无知,无法改变看客们长年累月的是非不分,他能够做的就只有让女孩知道,这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吉时没有买回程的票,因为他突然顿悟,他能够做的还有更多。
“哥,你们在哪呢?我有情况要汇报,不是交换信息,是尽公民义务,单方面汇报。”吉时发问微信语音,感觉周身轻松畅快。
“我打算下井看看,还缺一个在上面拉绳子的苦力。”易文翰很快回复。
傍晚,易文翰、吉时和高朗站在那口枯井旁,气喘吁吁。枯井上面新的水泥板刚刚被三人合力推开。
易文翰还真的在短时间内搞到了一个防毒面具,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会步徐勇和马超腾的后尘,他决定先放一个小时的味。他们先躲到一旁树林等一个小时,期间听吉时的单方面汇报,同时避免无关人员靠近敞开的枯井发生意外。
易文翰为了表示他对吉时单方面汇报的承情,告诉吉时他们下午去过派出所,看了8年前碎裂水泥板的照片,仅从井旁发现的碎片看不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