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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碑北方鼓声隆隆,好似春雷滚滚,雄浑之气震天撼地,响彻上空。
穆遥兲和卜游仰面往北方天际出遥望一眼,想必是荼鏖台那边比武已开场,看来三人私谈得避繁就简,当机立断,果断从之。
卜游率先问陈朞道:“那由此判断,娄嫄性命无碍?”
“无碍。而且我也会以摘星术时时窥探,若有异状,绝不会袖手旁观。”
卜游终于洗眉刷目,对陈朞的打算豁然确斯,卜游如释重负,抱歉道:“抱歉了陈朞,是我一时气躁,惩忿窒欲却迁怒于你。”
穆遥兲亦道:“你莫往心中去,卜游之所以言语有失,也是因为待你不设城府。”
陈朞叹了口气,无奈道:“这么说,陈朞还得为卜兄的襟怀洒落而开心喽。”
“好了,浮泛无根之词说来有何意义。还是想一想,如今该如何是好。”穆遥兲道:“无论是梦糜香还是天蚕茧,江淮能一举得此两物,皆不是巧合。”
“嗯。”陈朞道:“看来鲸香堂也被卷入其中,沆瀣一气。但从娄嫄的境遇上来看,翀陵派是可以信任的。”
卜游叹息道:“信任也不能说明翀陵在决裂之时就定会选择倾向你我,且我瞧着虽着娄小公子同行而来的那四个弟子,技艺算不上精深,真若陷入缠斗,怕是自保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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