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战还是守,王景略会做出判断。
而参谋司所要做的,就是考虑到最坏的打算,假如梁州兵马只能扼守阳平关,甚至不得不撤退到汉中,那么天水战局,应该怎么办?”
“那也要打!”对此,参谋们达成了一致。
房旷径直说道:
“天水为关中西侧门户,更是凉州的门户,扼住天水,和安定成掎角之势,我军才能威慑凉州,否则凉州而或是仇池,更有自成一体的底气!”
这个踏脚石,是必须要拿下来的。
“事不宜迟,传令下去,隗粹准备整兵出征,另调任渠沿渭水支援天水战场,就算没有梁州兵马,王师自可成夹击之势!”杜英一挥手。
众人慨然应诺,正打算分头行动,外面传来禀报声:
“启禀督护,秦州刺史王擢求见!”
大堂上,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天水之战打的如此狼狈,就是拜王擢的判断失误所赐。
杜英深吸一口气,王擢毕竟是有功的,若是自己直接要问罪,那未免有卸磨杀驴的嫌疑,所以杜英本来打算让王擢率军随隗粹而行,以将功赎罪。
毕竟王擢麾下兵马出自天水,所以让这些将士们回去救援自家父老,应该还是能打的。
结果没想到王擢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杜英仍在犹豫,房旷压低声音说道:
“督护,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不见之理,否则只会让秦州兵马更加恐慌。”
“让他进来吧。”杜英颔首,“方才的军令,先去落实!”
参谋们虽然很想知道王擢能够说些什么,不过还是乖乖的去了,在出门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王擢的身影。
寒冬腊月,王擢赤着上身,背后背着一根荆条,缓步行来。
参谋们面面相觑,负荆请罪?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够在一个公认的墙头草身上,见到这般忠正诚恳之举。
不过他们也不敢多留,匆匆离去。
而王擢一路走到议事堂前,然后单膝跪下,朗声说道:
“秦州刺史王擢,料敌不当,令天水处于危境,让天水父老横遭战火,罪大恶极,向督护请罪!”
杜英从议事堂中走出来,站在台阶上,俯首看着跪在阶前的王擢,冷声说道:
“天水一旦为仇池所破,则关中随时可为战火所覆,尔可知之?”
“末将御下无方,未能探查到仇池动向。”王擢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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