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些墙头草世家问罪的证据。
那些还能笑的人,此时也只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相比之下,至少王坦之还站着。
杜英从王坦之身边走过,一句话也没有说。
王坦之手里还端着酒杯,顿时僵硬的立在那里,感受着杜英的步伐掀起的风直接拍打在他的脸上。
他不由得勉强挤出来一丝苦笑。
风拍打着他的脸,而杜英抽的,可是整个王家的脸。
杜英虽然没有搭理王坦之,跟在杜英后面,活像是一个带刀护卫,而不是沙场悍将的邓羌,倒是没头没脑的丢下了一句:
“这里是琅琊王氏的府邸。”
王坦之幡然醒悟,猛地回头看过去,所看到的,只有杜英拾阶而上的背影。
杜英还是不介意和王坦之谈一谈条件的,只不过他期望王坦之是以太原王氏,而不是琅琊王氏的附庸的身份出现。
只有王坦之彻底和琅琊王氏做了割裂,杜英才愿意把他当做盟友。
王坦之自失的一笑,将杯中酒洒在地上。
似乎是在惋惜什么,又似乎是在怀念什么。
杜英自然是没空搭理王坦之的,大冷的天,他还巴望着能尽快把这场风波平定下去,然后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哦对,还没孩子,只有老婆。
还得加把劲啊。
桓济就站在距离杜英不到一丈的距离上。
他微微后仰,可是就是咬着牙不退半步。
可是杜英没有说话,目光扫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接着就直接越过桓济,看向他背后一副入定姿态的张湛。
张湛似乎也感受到了杜英的目光,缓缓睁开眼。
桓济也察觉到了异常,此时他的心中犹然怨恨张湛没有拦着自己,一步错以至于步步错,如今生死都捏在杜英的手中——今日事不成,桓济就清楚,他会变成大司马府的弃子。
杜英仍旧掌握长安太守府的实权,掌握控制着整个西北的数万兵马的实权,那么桓温就不会强行逼迫杜英,而是会选择转而拉拢杜英,如此一来,得罪杜英的桓济,大司马府不要也罢。
桓温本来就是以放养的方式养育这几个孩子。
不成才,留之何用?
只会败坏桓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点家底和声望。
所以桓济此时面如死灰,心里再怎么怨恨,现在也必须要把希望寄托在张湛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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