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谢安吩咐。
护卫们这才后退,但仍然还警惕的盯着这个家伙。
郗昙不以为忤,对着二人煞有其事的拱了拱手,大步走进来:
“都没有外人,还这么提防着。”
谢安的太阳穴青筋跳了一下,谁跟你郗重熙没有外人的?
不过恶客上门,他也不好撕破脸皮,侧身。
郗昙自顾自走入书房之中,笑着说道:
“明前好茶可有?”
“没有,去岁的茶,爱喝不喝。”谢安没好气地回答。
“诶,堂堂尚书,怎能欺人?”郗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抖了抖鼻子,“这味儿,可是还未飘散。”
“罢了,给他看茶。”谢安吩咐,旋即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重熙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会稽王要拟旨封赏,想必尚书也知晓了吧。”郗昙笑道。
谢安无奈:
“实不相瞒,尔等欺瞒辛苦啊,余方才知道。”
“其实余也才——”郗昙说到这里,便被谢安无情的打断:
“此计背后,便不全是,也有八九成是尔之功。否则如今杜仲渊动兵在前,江左各家皆在盘算是否要趁机攻讦之,朝廷却大肆封赏,此非助长杜仲渊之气焰乎?
会稽王想来也是为尔花言巧语所蒙骗,行此下策,却自以为上策,将来有后悔的时候。”
郗昙忍不住叹道:
“会稽王还以为其把余蒙骗了呢。”
“想来制定此策之时,大王还不知道襄阳动兵之事,如今骑虎难下,也被迫为之了,且杜仲渊本就行集权之道,与大王想法不谋而合,因此能够让世家吃瘪,大王也乐得于此,并非完全为杜仲渊做嫁衣。”谢安慢悠悠的说道。
虽然方才得到消息不多时,但整个事情的演变脉络已经在其脑海之中形成。
“尚书聪慧。”郗昙由衷感慨,“一针见血,一语中的,一······”
谢安哼了一声,再次打断他的马屁:
“但不管怎么说,关中都督府犹然是最大赢家,否则你郗重熙何必如此火急火燎的上门,想要将谢某堵在家门中,不得面见大王,以做挽回?”
郗昙被直接揭穿了目的,却也并未生气,慢悠悠的说道:
“是也,你奈我何?”
一边说着,郗昙一边从谢家家臣手里的盘子中拿起来一杯清茶,深深地嗅了一口:
“嗯,钱塘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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