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上越想越不对劲,问白无常:“你们当初是怎么确定墓在南边的。”白无常睁开眼睛,揉了揉,看样子估计是没睡醒,有点被我吵醒的起床气,沙哑着嗓子说:“在档案馆,你们都只顾着看汉白玉碎片,没有注意到你拿的那个盒子里有一本古书,里面记载了一个故事,周穆王死的那一年,有个叫仲柯的术士,对周穆王的权臣说,南棺北墓,实为多益。”我一听,这个仲柯是几个意思啊?
未曾谋面,就能机关算尽。我说:“这个术士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算盘说:“我是不知道这个术士有什么阴谋诡计,但是我敢肯定这个仲柯一定不知道他的密谋被别人写成书了。”老夜说:“呵,那你是不知道这本书就是仲柯自己写的吧。”我心想,不对啊,自己的密谋自己还写成书,传之世人。
如果不是脑子进水了,那就是他的密谋一定不止如此。就在我想得脑袋壳儿快要冒烟的时候,钟修把手机拿给老夜,说:“文爷,三尺凌跟上咱们了。”老夜说:“凌千佛,你是跟老子杠上了。”我说:“老夜,三尺凌是谁?”算盘说:“牧小爷,您怎么会不认识三尺凌,三尺凌和牧爷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我说:“我和我父亲,一言难尽。”算盘一愣,老夜瞥了眼这个没眼力价的东西,踢了他一脚。
算盘看了看老夜,冷哈哈了两声,就低头玩手机了。话说,这钟修开车的技术是真不错,眨么眼的功夫,我们就到了西安北了。
我朝窗外一看,没错,又是一片树林。算盘下车,揉了揉屁股说:“文爷,咱们这老钻小树林也不是回事儿啊。”老夜鄙夷的看了眼算盘,懒得搭理他,掏出手机,又拿出地图,比量了一下,说:“嗯,应该是这里了。”白无常蹲下身,在地上随便抓了把土闻了闻,又在手里揉了揉、捏了捏。
我一看他这样,我也抓了把土闻了闻,这一闻不要紧,这土的味道和之前差太多了。
算盘看我和白无常蹲在地上,问道:“嘿,牧小爷,你俩干啥呢?”我皱着眉头子说:“这土的味道不对。”算盘一听,也抓了把土闻了闻,但他好像并没有闻出哪里不对,撑大了鼻孔,有使劲闻了闻,结果力气使大了,土吸进鼻子里了,上一边咳嗽去了。
老夜听到我们的动静,走过来说:“阿童木,怎么了?”我看了眼白无常,这家伙早就站起身去一边欣赏风景了。
我说:“这土的味道不对。”老夜阴白我的意思,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就算这个墓的上方没有土,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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