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墓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就算是腊肉也都被熏得有味儿了。但是这块地上的土一点味道都没有。”老夜一听,把钟修招呼过来,示意他带几个伙计在周边查看一下土的变化。
这时,算盘也咳嗽完了,满脸通红的样子,估计差点憋死,看着我说:“牧小爷,你属狗的吧。”我说:“滚滚滚,你才属狗的呢,我就是鼻子灵敏了点。”白无常说:“这片地形和南边的很像。”老夜说:“这地形是像,但是这天气可差太多了。”算盘也接话茬:“咱们在南边的时候,那叫一个阴云密布,你再看看现在,好家伙,艳阳高照的。”我们三个听完,瞬间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规律。
你看,在南边的时候是离卦,卦象阴虚,所以天气也是阴云密布的,但现在是坎卦,卦象殷实,所以这天气也艳阳高照的。
其实算盘自己说完,就决出了哪里不对劲了,又仔细那么一琢磨,一拍脑门大喊道:“诶呀卧槽,老子找对地方了,按照卦象来说,这地方这天气符合的不要不要的。”此时,老夜的传呼机传来了声音,是其中一个伙计回的话,说:“文爷,我这边的土味道有问题。”老夜冲传呼机说:“所有人中点集合。”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到了,老夜朝那个伙计说:“你带路。”我们跟着那个伙计,一路往西走,走了大概五六百米就看到了一片很诡异的地方,按照常理来说,山南水北即为阳,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山的南麓,应该是树木茂盛,枝叶繁茂,但是眼前的这片地却空旷的离奇,连草都只是零星的几根,更别提树了。
老夜从地上抓了把土,搁在鼻子前闻了闻,看了我一眼,我阴白到地方了,我又看了白无常和算盘一眼,那俩人显然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场面。
老夜说:“钟修,挖!”一声令下,钟修和其他的伙计就开始挖。和上一次差不多,挖了大概三四米的样子,又见一段墓道顶。
我说:“看来这墓的墓道和墓室是一体的。”老夜和白无常还是采用上次的方法,融了墓道顶上的砖石,老夜第一个进去喊了句
“都下来吧。”,我们才依次下去。进去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还是有很多水,算盘说:“诶呀,这穆老哥看来是把西安地下都挖空了呀。”我用手电晃了晃算盘,说:“不可能吧,西安还有地铁呢。”算盘说:“我说,你是不是傻啊,你没发现南边的水要深啊,这就说阴这个墓是中间低,四周高,那中间低的地方还不知道在地下多少米呢。”我心想,这墓建的跟个聚宝盆似的。
我们往北走,走着走着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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