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对劲了,这水怎么越来越深呢?刚才还只到肚子,现在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算盘说:“文爷,不行啊,再往前走就他妈灌斗了。”老夜和白无常比较高,所以他们暂时还没有这样的顾虑。
但是我和算盘,尤其是我,已经快要不行了,谁都已经到了下巴磕了。
我大喊:“老夜,这什么情况?”老夜转过头看着我说:“游吧。”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开始了自由泳。
我出生在天津,水性一直特别好,游着游着就发现看不到他们了。我看了看四周的墓道,墓道长时间有水,但是墙壁上居然一点绿藤都没有,就像是......算盘一胳膊把我搂过来,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算盘说:“小屁孩儿,别满世界乱跑,你要跑丢了,我怎么和牧爷交代啊。”我一把推开他,说:“一边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要是跑丢了,他只会锣鼓喧天地感谢你,肯定不会让你交代。”算盘咧了咧嘴,没理我。
白无常那手电看了看墙壁,问我:“牧璃沐,你刚才看什么呢?”我这才想起正事,说:“你们看,这墓道里常年有水,但是墙壁上居然一点绿藤的痕迹都没有,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