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呵呵,结果努尔哈赤一造反,李如柏就被推到风口浪尖,万夫所指,哪有这样过河拆桥的?还有没有是非之分?”
马祥麟黯然:“文官的笔杆子一动,奏章一上,我们武人能有什么办法?”
郑海珠道:“正因如此,你更应该看清,这些对人不对事的文官,咱们不值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因为你再是听话,他们的鞭子要抽过来时,总能寻到你的错处。”
马祥麟深深地叹口气,一时不再回应。
郑海珠不想众目睽睽之下,太阳落山了还和马大将军并肩而立,遂准备回庙里休息。
转身时,却见黑熊似地满桂,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来。
“夫人,那个,可敦嬷嬷说,多谢费心。”
满桂仍是扯着嗓门,好教军士们周知,他是替郑夫人办事,才钻进那叶赫女人歇整的屋子。
待满桂到得近前,郑海珠意味深长地问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比割鞑子人头还利索?”
满桂脱口而出:“她要给我做酥油茶,吓得老子,赶紧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