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就是在顶着压力工作的过程中，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有压力不一定有动力，但是有压力，当你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坚持的时候，总是会有所进步的。

临近除夕，门市部的人有的请假，有的离职，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人，好在这段时间订货与提货的客户也都少了，所以还能应付过来。

就是偶尔太忙的时候，唐牧野不得不亲自去参与装卸货物，但这点体力活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放假前，门市部也组织吃了年夜饭，不到二十人，就订了两桌。

唐亦欢已经放假在家里，有杜吟霜、谭书蝶和谭书梦三人在家，苏子含和唐牧野倒也不用担心。

公司的年夜饭，无非也就是吃吃饭，唱唱歌，虽然人不多，但是氛围也还不错，业务部的人大多性格开朗，能说会道的，吃饭和唱歌的氛围都很活跃。

苏子含因为要开车就没喝酒，唐牧野却喝了不少，已经有些微醺。

散场的时候是深夜十一点半，回去的车上，苏子含一边开车，一边微微发愁道：“过完年，我们的人手不够，还得招人，你这边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可以介绍过来的吗？”

唐牧野坐副驾驶，就靠在座椅上休息，听了苏子含的问话，他想了想，半晌后才回答道：“我这边没有什么适合的人可以介绍过来呢！”

停顿片刻，他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反而不建议从老家招人，若是干得好，对待遇也满意还好，若是不满意，反而会埋怨我们，到时候亲戚朋友都不好相处，还不如直接从外面招人，过完年，找工作的人很多，根本不愁招不到，招这种互不相识的，是走是留都不影响什么。”

苏子含想了想，也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确实宁愿招陌生人，说话也方便，不怕伤和气。”

吃过年夜饭，还要上三天班才正式放假，所以第二天也是正常上班的。

当苏子含和唐牧野来到门市部的时候，只觉得门市部的氛围有点奇怪，两人也没多问，就各自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唐牧野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场景，只见一个搬运工刚好过来给客服李萍萍送早餐，看起还蛮丰盛的样子。

搬运工叫郭小强，二十一二岁的小年轻，人长得矮小，大概一米六左右，还有点猥琐的模样，根本谈不上帅，而且长了一口大黄牙，一看就更影响观感了。

他看到唐牧野，还笑着打了一声招呼，那满面红光的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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