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打算帮她‘报了仇’,牧柏算是倒了血霉了。
然而此念刚过,嘴角便不由轻轻抽动,只见庄园内躺了一地人。
死倒是不至于,对自家师娘他还是了解的,绝不会滥杀无辜。
但这横七竖八被打晕了一地,约莫得有个百来号人,连个吭吭出声的都没有,也挺凶残了。
“要杀要剐都行,能不能容我先吃口东西啊!”被绑在正堂内的牧柏,见房门打开,登时叫嚷起来。
天可怜见的,他都快饿抽抽了,总算撑到了同窗家,同窗刚吩咐人布宴,就来一老太太,袍袖一甩,如入无人之境,鬼影迷踪一般,把满院人全给敲晕了过去。
然后问了他句是不是牧柏,待他点头,就给绑在了这里。
还好回来的时间不算太长,要不他真怕自己直接被饿死在这儿。
“吃个头啊,等会儿再说吧。”宁郃窜出来,给他解了绑,把情况说了一番,让他自己开始白话。
“公冶小姐,你这纯纯是误会我了。”牧柏一听原委,满脸唏嘘嗟叹道:“去岁十一月,宁口县一带发生雪灾,阻塞了北宁往边关送冬粮的道路,含山郡治下接到行尚书省令,开禇平仓,调屯放军粮就近送往雁北关。”
“给我口水先。”话到一半,牧柏实在饿得难受,让宁郃先给他弄口水顶顶,而后接着道:“但时任郡守的裴师嘉,居然派人秘密传信给各县,让各县开民仓运粮送往郡治。”
“裴师嘉任含山郡守的这两年,我本就听到了些风声,便有意拖了几天……谢谢。”
他正说着,宁郃找了些糕点和水递给他,自己接话道:“然后就赶上镇北大将军巡视雁北关,顺路去祭奠下当年在小关县战死的兄弟和民勇,他就把这事儿有意无意给说了出来。”
“你、、、”公冶梓苡瞪眼,想让他闭嘴,却被他先打断道:
“我离开镇北关的时候,明明告诉我的,当时他跟着大将军去的,他在场,也是他告诉我牧先生被罢官,让我护送一程的。”
“煜儿也知此事?”颜夏眉头轻挑,没想到另一个徒弟秦煜也参与此事之中。
宁郃点点头,道:“只是我们都没想到公冶伯父是被毒杀,等我从音奴那里知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盯上了牧先生,怎么说都不听,我只能先把她逼走。”
紧忙喝了口水的牧柏,接回话来,“当时我也没想到大将军那般雷厉风行,直接去了含山郡,开了禇平仓。”
“结果禇平粮仓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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