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之后,从而真正踏入中品境。
而今牧柏新书,却不是什么文道典籍,释文经注,而是对这段时日,夜里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厮杀的随笔记录。
牧柏虽自身不会武艺,但对现场的刻画和描绘,乃至于对这些中品武者的势和武道,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甚至其对巷口外围每夜的交手、布局,也都有所记载,有些是确切知道的,有些却只是猜想,一一分门别类写画下来,似军阵推演一般。
两者都对宁郃启发不小。
牧柏呵呵笑道:“干看着也是无可奈何,就随手写了些东西,你能有所得,也是你的能耐,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话落拉着宁郃坐下,再道:“跟着来给王妃贺寿的?”
“可不么。来都来了,索性也不管其他了,就来看看先生。”宁郃点头道。
牧柏却是蓦地朗笑一声,“不说实话了嗷,怕不是北境已经有变了吧。”
宁郃只是不语,眼中愁云闪逝,却被牧柏捕捉到。
语重心长道:“叔靖啊,愚兄此前就说过,你的势在一往无前,当气冲万里如虎,直上云霄。萧将军将你保下,也必是希望你一直秉承狼骑勇烈,不改初心,而不是让你自蒙心神,徒加桎梏。”
“我知道。”宁郃应上一句,却仍旧沉默,没了往日种种不着调的样子。
“为将者不理庶务,不是他们不懂,更不是他们没有那个能力,而是他们的心思要纯粹,不能因此杂乱了自己的心思,你的心思现在太多,也太乱了!”
牧柏见状冷声轻斥,没了好脸色。
“你此前如何想,如何做,我可以理解,也不会劝言。但而今,风云已起,想再多也无意义!”牧柏正色看向宁郃,极为认真道:“北地战起之时,就是韩禄身死之日,你若还有心杀敌,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宁郃身子明显一怔,抬头看向牧柏。
牧柏道:“那位不知削减功赏抚恤,会让士气低落,战力大减,甚至是将之推向何处么?他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却还是放任,就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尽揽人心在手!”
宁郃沉思、沉默。
韩禄正是具体负责功赏抚恤发放之人,一个克扣之罪定下,一颗人头落地,镇北军上下一直郁郁心中的那口闷气,瞬时可解。
若再有所承诺,或者哪怕只是给一次足额功赏抚恤,积蓄日久的不满愤懑,甚至会直接化为感激。
届时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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