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军心可用。
这个时间不用多长,哪怕只有三两月,都已足够。
宁郃不由啐上一口,“真特么脏!”
牧柏一愣,“就这?你就这一个念头?!”
他以为宁郃怎么也得拍案而起,然后别管是辞官,还是请调,或者其他什么动作,想尽办法回北境参战才是。
现在这表现,是不是太过平淡了一些?
“回不去。”宁郃却是苦笑摇头,有些事牧柏不清楚,但他心里明镜一样。
私下给将士们补足抚恤之类的事,不止他做过,很多人都做过,甚至那些从各地调入镇北军为将的勋贵子弟做的更多。
他们被调入镇北军,是他们可以为泰和帝所用,不管什么事都可用的那种。
而这其中,他们丰厚的身家,本就是一个很可用的点。
镇北军现在可以说,一半是戍边的边军,一半是泰和帝通过那些勋贵子弟掌握的皇室‘私军’。
包括大将军蒙鏊和狼骑将军萧炌在内,带着一心守边的将士,外战北律。
而另一半人,目光就盯在宁王府上下,随时待动。
七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没有一点儿手段在,早崩了个屁的。
他打济北刘家那个玩意儿,往小了说,只是他一时意气,往大了说,也是两派人而今对立和摩擦的一种体现。
萧炌当时掀桌子,也是对这种情况不满的一种表达。
针对宁王,他们尚且可以中立,只顾戍边,不理其他,
可再想向他们现在手里兵力插手?
当时也就宁郃动手快,要不萧炌都得特么拔刀。
他现在不敢乱嘚瑟,就是不想有人拿自己当了因由,让他们再有对萧炌等人发难的理由。
而他虽然被保下命,但也相当于对子,他弄掉了另一派一个人,自己也是必须离开镇北军。
回去?回哪去?哪有地方可回!
临战之际,再给人由头生事么?
说句不好听的,大溱输一场,输的起。
即便律军破境,大溱也承受的起这个代价。
但镇北军那些一心戍边的人,输不起!
不仅因为他们的命只有一条,也因为他们的信念不容崩塌。
泰和帝不会想看到律军破境,不会想看到边军生乱,但很多人巴不得他们全都死绝!
一旦战败,锅是蒙鏊和萧炌他们的,那些位置,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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