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废,还是向牧柏再施一礼。
牧柏转过身来,和煦道:“有报国之志终是好事,只是日后凡事还是多加思量的好。我以为,学当思,思应慎,而后笃定所行,谨律依为,不动不摇,心若磐石,当有所为。”
钟颖看到牧柏的态度,心绪也算好受一些,再听这话,觉得大有道理,忙欠身再道:“不知学生可否请先生书就此言,让学生时常观之,以早晚三省,砥砺己心。”
“哈哈”牧柏放声一笑,“除友人书信,我此生还从未题字赠字与人,今日便让你带回了两副去,也是有趣。”
他也没想到这士子,又张嘴跟他要字,想想自己破例两次,都给了同一人,便觉得有意思。
当下也是挥笔落墨一副大字,又送给了钟颖。
钟颖再次致谢,乐乐呵呵回了座位。
场间士子心中又是艳羡,又是懊恼,今日之后,牧柏这本就价值不菲,难求一字的两副作品,必将更加珍贵。
就算日后牧柏再有新作流出,少了此间场合,前后故事,也将大打折扣。
遑论,还是牧柏亲口所言,除书信外,这是首作,更加弥足珍贵。
同时一个个也期盼起来,眼巴巴的盼着,快些开始下一轮清谈,也效仿一二,管他是牧柏,还是其他大儒名士,讨两副墨宝带回家去,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也没让他们久等,很快李砚便征得柳、萧同意后,再命人击鼓传花。
但直至日暮,也不过前后清谈五轮,注定让多数士子深为遗憾。
牧柏也是再出风头,几乎每轮必有谈锋论出,且谈证众多,在切合谈锋的同时,大显自身深厚学识和理解。
柳、萧二老甚至亲自下场,也与牧柏文斗了一场,双方引经据典,加以释义,来印证自己思想及所言,有来有往数十回合而不绝,引的众人惊叹不已。
不远处,不知何时悄然到来的李鑍,见如此情况,满意一笑,转身离开。
一场清谈会,也就此结束,李砚亲请台上众人赴宴而去。
一众士子虽不够资格与宴列席,但也不必就此离去,三日之内,小澈湖畔以及八雅楼等地,都对他们开放,供他们游玩聚会,美酒佳肴,时令鲜果,尽数管够。
…………
同日,颖安城内。
迷迷糊糊睡醒的公冶梓苡,睁眼就看到了盘坐在侧的宁郃,狡黠一笑,起了作弄之心。
却不待找到合适器物,宁郃便醒转过来,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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