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来。
她失望地回了家,却在门房那儿拿到了“从心者”新写的诗。
写的是春雨杏花,稚童天真,又写水车辘辘,女子助人。
殊华大为吃惊,便写了一封信,责怪“从心者”失信,去了却不露面,空留她一人在那里久候。
信的末尾,她说:“以后不要再给我送什么诗词歌赋和信件了,到此为止吧。”
信就丢在门房那儿,自会有人来取。
以往之时,殊华从未想过要追踪或是偷窥谁,但这一次,她藏在大门外面,看到有人取走了信,便一直悄悄跟在后面。
她终于看到了“从心者”。
竟然是虢国老皇帝最不喜欢的七皇子,慕容昊。
慕容昊生而克母,不被父母所喜,丢给乳母养到七岁才会走路,十岁才得启蒙,刚满十四岁,就被扔出了皇宫。
别的皇子或大或小总有个封号或是官职,唯有他,什么都没有,只被称为“七殿下”。
之前几位皇子一起对着殊华献殷勤,慕容昊也来过。
她不乐意见他,他留下两盆含苞待放的水仙就走了。
时值隆冬,窗外没什么绿色。
殊华虽然对人不感兴趣,却也觉得这两盆水仙送得应景,也觉得他知趣。
水仙花施了秘法,幽香陪她过了一冬。
而慕容昊本人,再未露过面。
谁能料到他竟然就是从心者呢?
从前也没听说过这人文采出众……殊华翻身上梁,藏起来观察。
七皇子过得凄凉,身边也没几个侍从,更没有什么得力的侍卫,她藏在梁上,众人一无所知。
她看见,慕容昊在打开她的书信之前,先细细地洗了手,再用竹刀小心打开信封。
看完之后,他坐在案前发了很久的呆。
她都困了,他才开始提笔书写,殊华很好奇他会怎么回答,可他总是反复地写了撕,撕了写。
侍从问道:“殿下不是一直盼着能给殊姑娘写信吗?为何写了却又撕掉?”
慕容昊轻轻叹气:“她怪我今日失约,没有现身与她见面。叫我以后都不要再给她送诗词歌赋和信件了。我思来想去,左右见不得人,不如就这样吧。”
侍从十分不解:“为何不能见人?殊姑娘是不知道殿下真实为人,所以才会拒绝,您该让她知道。”
“嫁进皇家又不是什么好事,且我无权无势不得喜爱,与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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