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葛,不知要受多少累。知道我为何取名从心者么?从心,为怂,我不敢痴心妄想。”
慕容昊再次将信撕掉。
一名管事走进来道:“殿下,慕余生的事打听清楚了。他的父亲是因为直言进谏而得罪了大殿下,并非是什么作奸犯科的罪。苦役营那边同意拨他过来,但要您亲自去求大殿下。”
慕容昊想了片刻,说道:“那便去求。”
侍从阻拦:“七殿下,大殿下向来喜欢为难您,您若求他,他必然趁机羞辱。为了一个犯官之子不值得。”
慕容昊道:“没什么不值得,她看上的人,一定不错。且慕余生虽然天生哑巴,从前却也颇有才名,我这里正缺一名文书,想来他也不会嫌弃我。”
管事开玩笑道:“殿下这算是爱屋及乌吗?”
慕容昊低声呵斥:“休要胡言。”
主仆几人起身安歇,殊华趁机跃下房梁,带走了七皇子撕碎的信纸。
回家之后细看,字迹确实与“从心者”一般无二,遣词语气也和之前类似。
其中还有一首诗,只写了“江春寂寂归无计”这么一句,后面的没了。
殊华心痒难耐,恨不得冲回去,将慕容昊从被窝里拎起来,追问后面写了些什么。
注:“江春寂寂归无计”出自宋代苏泂《江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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