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意思吗?谁都可以质疑我,你不行?”
白澜端起了母亲的架子。
傅寒夜冷笑,“再管我的事,我让你这桩丑事,天下皆知。”
傅寒夜走了,把一室凉凉的空气留给了白澜,电话响了,白澜不想接,可是,对方很顽固,她只好按了通话键,“澜姨,事情怎么样?”
这时候,傅雅兰的声音对于白澜来说,就是魔鬼。
她想起傅寒夜离开时撂下的话,心有余悸,“那件事,他知道了,所以,傅雅兰,你以后威胁不了我了。”
傅雅兰顿了顿,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傅纤纤不是傅家孩子的事,在傅家其实不算什么新闻,老太太一直不喜欢你,这才是主要原因,你说,谁能够接受一个不是傅家的孩子?”
白澜气得脸都红了,脸上的肌肉,止不住地抖着,“傅雅兰,傅寒江的事,我爱莫能助,你别找高明。”
傅雅兰也不急,低头看着自己镶了美钻的指甲,“澜姨,别急嘛,咱们再叙叙旧,纤纤的事,告个段落,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而寒夜做为你亲儿子,也不过是想吓吓你,我们现在说说另一件事,前段时间,我听说,乔安安父母的雪崩,好像不是自然灾害,是有人刻意所为,澜姨,你说,这件事,是谁做的呢?她与乔家,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闻言,白澜倒抽了口凉气。
她真想杀了傅雅兰。
“傅雅兰,你不要得寸进尺,乔安安的父母,死于雪崩,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山垮塌?”
傅雅兰阴阳怪气笑了声,“所以,我才说那人本事大啊,神不知,鬼不觉,竟然能瞒天过海这么多年,难怪,你把安安当自己亲生女儿来对待,乔家父母,的确对你们有天大的恩情啊。”
白澜气得狠狠地抓住了另一只花瓶,指尖因用力,凛冽到雪白。
“乔家对我们是有大恩,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对乔安安不薄……”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雅兰抢了去,“可是,乔安安没腿了呀,而且,现在,她又待在了地狱里,你知道不?她在里面,头上都长了虱子,据说,截肢的地方,因为没有得到护理,肌肉全腐烂了,她天天哭得像是个冤魂,吵得那些狱囚不得安宁,昨晚,还被人打了,打得鼻青脸肿的,澜姨,你一向心疼她,你不去救救她吗?”
白澜心浮气躁,额头贲起了青筋,“乔安安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老天有眼,终于惩罚了她,我为什么要去救?”
“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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