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乔安安的妈,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鬼,冤魂,从地狱爬上来找你吗?”
“你……”白澜的脸成了调色盘,咬牙,“你放屁。”
傅雅兰轻轻一笑,“你堂堂贵妇,说粗话,有损形象,或者说,多年来,你高贵的形象,全是伪装,表面光鲜,实则,你那具皮肉,早从内到外,像熟透的苹果,烂透了。”
“傅雅兰。”
白澜再难保持镇静,“你个毒妇,这所有的事,全都是你设计的吧,其实,傅寒江也是受你指使的,对不对?”
傅雅兰声线很稳,波浪不惊,“澜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指使寒江了?”
“不过,如果你不帮我弄出寒江,你所有的秘密,将会在两天后公诸于众。”
末了,傅雅兰又来了句,“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白澜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子上冲,“你放屁,傅雅兰,你放屁,我咬死你。”
她的话,傅雅兰没听到,因为,电话挂了。
嘟嘟嘟的声音,像钢针一样扎着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