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拧眉。
难不成舅舅没有找到解药?
直到祁熹见到那群村民,才明白,付以欢的形容……太贴切了。
白毛人已经服过解药,如今处在褪毛期。
身上有一块没一块的挂着白毛,看上去,极为滑稽。
格长生被计都看着,正在指挥白毛人挖水源,堵分支。
白毛人听说是为了给他们引水,干的极为卖力。
祁熹在看到格长生的时候,怔了怔。
短短一夜时间,她养精蓄锐,格长生好像是上了一夜的战场。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青青紫紫,有些地方, 好像是被啮齿类动物啃咬过。
伤口已经结了黑色的血痂,看上去,极为恐怖。
他看见祁熹,就像看见了世敌,刚想开口骂咧两句,舌头率先掉了出来。
格长生阖了阖眼,抬手将舌头送了回去,转身继续用手比划着如何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