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抬手捏她的脸:“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祁熹撇嘴:“你什么都敢做,我为何就不敢说?”
“总而言之……”秦止端起教导主任的做派。
话刚出口,便被祁熹打断:“言而总之,我要好好保护自己,凡事等你回来。”
秦止满意的点点头。
又在她唇上细细流连半晌, 才撤开身子,戴好斗笠,又将地上的伞捡起来,交在祁熹手里,目光凝在她的脸上:“熹儿,本王走了。”
祁熹朝他挥挥手,不敢暴露出半点开心,更不敢显露出一丝不舍。
这个货,本身就不想走。
她开心,会被当做 把柄, 不走了。
她不舍,秦止便更不舍,不走了。
秦止转身,又回头,扫了她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一眼:“本王真的走了?”
祁熹郑重点头。
玛德,不就是分开几天吗?他要不要搞的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若不是因为打不过他,祁熹都想一脚将他送出二里地。
黏黏糊糊,拉拉扯扯,好不容易要送走了,他竟然又回头。
人都得到了,他还想咋地?
祁熹表面笑嘻嘻,内心mmp,终于将一步三回头的秦止送走了,她像是翻身做了大爷, 朝远处的计都和小倪招了招手:“弟兄们,走,姐带你们玩票大的!”
计都:“……”看了一眼刚消失在视线里的秦止。
小倪:“……”怎么觉得有点激动?
这一场大雨,在秦止走后,又下了三天。
祁熹终于知道为什么凉国的许多建筑用的都是石头。
这样的大雨,茅草房子早就泡塌了。
祁熹房间门外的雨水来不及流走,积水已经到了脚踝处。
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块暗色的幕布笼罩,看不到尽头。
也看不到,这场大雨的尽头。
没有气象部门的年代,这样的雨,谁都不知道还要下多久。
上午的时候,总是淅淅沥沥,雨点到了下午,便开始变大,变急。
然后一直下到第二日清晨。
每日如此,日复一日。
凉国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祁熹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久的连雨天,被这雨水下的心头焦躁。
大雨为出行带来了许多不便,祁熹在秦止走后,便开始犯懒。
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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