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倪面不改色,回道:“主子说,等他想起来什么,想找你算账的时候,找不到人,你还是跟着比较好。”
封淮安:“……”
这小子,真阴毒。
敢情是怕他跑了, 将他困在身边 ,随时算账呗?
“那个,”封淮安握紧马缰:“老夫觉得, 老夫应该去高鸣寺为你家主子祈福。”
谁知。
大倪忽然伸手,拽过他的马缰, 身下的马儿,不听使唤般,任由大倪拉着策马往前奔去。
封淮安一时不防,险些被晃下去。
只能死死的抱住马脖子,任由大倪扯着他的马儿,去追渐行渐远的黑骑。
秦止一路上, 根本就没有顾忌封淮安的死活。
快马加鞭,归心似箭。
每次想停下歇歇,他便开始坐立难安。
骏马奔驰带起的风,就是医治他的良药。
他不知,坐立难安的根源,是他的灵魂,感受到了祁熹的困顿。
古人常用感同身受来形容亲密关系。
真正能体会到感同身受的,极少。
而秦止的灵魂,能和祁熹产生共鸣。
感同身受祁熹的困顿。
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停下。
催促着躯体,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熹的游击放火策略,在凉国的又一场大雨中,停止了。
伴随着猫岛火势被大雨扑灭, 封既带着那些女子,游到了岸上。
女子们,早已神志不清, 上了岸以后,就开始四下逃窜。
封既已经管不了了。
这些女子,虽然恢复了些许理智,不再看见男子就咬。
可还是防狼一样防着他。
封既说什么,她们都不信。
那便由着她们吧。
脱离了猫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活成什么样,都比在猫岛强。
封既想通以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直奔凉国皇宫。
此时的祁熹,正坐在桌边喝汤。
看着火急火燎冲进来,全身都是水的男子,有些发愣。
此人……
竟和大南,长的一模一样。
昏暗的天空,即便白日,房间仍燃着烛火。
“大南”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祁熹眼前。
正在喝汤的祁熹,打翻了羹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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