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全开采那些矿山就是个大问题。
老臣、能臣,都被留下了,老三,没有被留下。
没有像以往那般众星捧月无数朝臣拱手也送,周贲快走出皇宫时,本应习惯性的去宁清宫问问陈妃下一步该如何。
可转过身时,周贲突然觉得老娘似乎并不能给自己好的建议,思考了片刻,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出了宫,周贲上了轿子,直奔国子监,要寻他的王府西席,也就是国子监祭酒东方鉴。
一路到了国子监后方区域,进了一处竹楼,二人相见。
东方鉴已经焦急的等了一下午了,见了周贲后连忙询问为何才来寻他。
周贲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关于他的军报,大捷,战功,没什么意义了,因为出现了第二封军报,导致现在才散朝。
“如此大的泼天之功?”
东方鉴听的一愣一愣的:“不会有假吧,可是冒功了,那韩佑最善此道,南军丘八又不知深浅,与他合伙做了一番大戏冒功也未尝不是…”
“先生多疑了。”
周贲苦笑道:“您不知战阵之事,此事决非战功之功,功在社稷,更在千秋,韩佑也好,南军也罢,断然不会在此事上弄虚作假。”
“是吗。”
东方鉴依旧满面狐疑:“那为何这么巧,东海军报刚刚送到宫中,南地军报就送到了,不是有意针对于你?”
周贲摇了摇头。
起初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想了那么一刹那,紧接着便是面红耳赤,因为他觉得就自己那点“战功”,根本不配被人家针对。
“老夫不通此道,多是些丘八杀伐之事,又与关外野人相关,老夫无甚兴趣。”
说到这里,东方鉴略显鄙夷的说道:“江山社稷无非教化二字,只知杀伐,又能维系多久,想要江山稳固,自是需要我辈读书人勤力教化,这也是为师对朝堂不满之因由,重杀伐之事,请教化之功,那南边关南边军无非出关杀了些敌罢了,就要在朝堂上大肆赞扬,可悲,可笑。”
捧着茶盏的周贲,突然觉得有些别扭,说不上哪里别扭,就是觉得非常非常的别扭,“听”着的自己,别扭,望着“说”着的东方鉴,同样觉得别扭。
“罢了,殿下也莫要气馁。”
东方鉴突然露出了笑容:“那韩佑小儿,猖狂不了多久了,哪怕是领了什么功劳,陛下也难容他了。”
“先生这话是…”
“你可知西地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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