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是知晓,为何提及燕王府。”
“燕王数日后就要入京。”东方鉴压低了声音,笑的愈发阴险:“入京是因寻陛下讨个说法。”
“寻父皇讨什么说法?”
“此事法不传六耳。”东方鉴先卖了关子:“这京中呐,说不准只有老夫知晓此事,也是老夫当年同窗来了信件,老夫才知晓此事内情的,关于燕王府,关于燕王府嫡长子。”
见到周贲似乎没多大兴趣的模样,东方鉴只能继续说道:“燕王嫡长子,姓风,名骁,字云白,当初离了西地游学,参加了科考,科考舞弊后,入了仪刀营。”
周贲倒吸了一口凉气:“父皇不知此事?”
“自然不知,若是知晓了,能有着那姓韩的胡来吗,老夫以为,那姓韩的也不知道。”
“不行,学生需马上入宫提醒父皇,燕王府一脉乃是我大周西地…”
“糊涂!”
东方鉴一把拉住了周贲,厉声道:“若想除了韩佑,只有这一次千载难逢之良机。”
“您这是什么话?”
“你可知仪刀营在南地已是死了数位军伍。”
“什么?”周贲闻言如遭雷击,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