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疼,“我当时听到靳一说你要趁我去A洲后,偷偷洗掉我记忆。”
靳寒舟这像吃醋又不似吃醋的行径让许简一不知该如何解释,说的便有点语无伦次,“我当时的心真的很乱,一个是刚得知哥哥的死跟你有关,一个是你要洗掉我记忆,我脑子很乱,就想着先躲起来静一静。我没想到我这一静,便是两年。”
“之所以待在顾西珏那边,是因为他是我发病时遇到的第一个人。”
并非是许简一一定要选择顾西珏,而是顾西珏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而她又那么恰好在那个时候发病了。
靳寒舟如今情感淡漠,不爱也就不似过去那般爱吃醋斤斤计较,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这时隔两年的解释,终究是没什么意义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疼得要死的时候,没有麻醉剂。
等你都疼麻木了,麻醉剂又找到了。
根本用不上了。
许简一的解释,也亦是如此。
靳寒舟的心已经麻木了。
他的情感世界已经封闭,他已经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心疼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了。
大地回春都需要时间,麻木的心,又要什么时候,才能缓解呢。
靳寒舟眼底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雾霾深重,看不清眼底情绪,“即便你两年前不是故意避而不见,我们也回不到最初了,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哥是怎么死的。”
“许简一,我们回不去了。”
许简一不忘记许逸笙是怎么死的,他们都不可能回到最初的样子。
而他也好像丧失爱人的能力了。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爱许简一。
许简一就像是他握在手里的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破碎的镜子自然是有裂痕的。
许简一也没有想过能恢复原样。
即便许逸笙得癌,即便他命不久矣,他也该死于病痛的折磨,而不是夜鹰非人的折辱。
许简一不会因为许逸笙本就命不久矣就此释怀程锦之的所作所为。
许简一没有资格替许逸笙宽恕始作俑者,但她想靳寒舟活着,想他可以没有那么愧疚自责地活着,至少,不要觉得自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哥他——”
“在出事前,得了脑癌。”
“什么意思?”
靳寒舟下意识看向许简一。
许简一看着他,“就算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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