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策划那一切,我哥哥也活不久。”
许简一抬手摸了摸靳寒舟的脸颊,“靳寒舟,你不是小偷,你没有偷走我哥的人生,我哥哥本来就时日不多了,你现在这样,算是延续。”
“我不是小偷?”
靳寒舟静静地盯着许简一好一会儿,随后眼眶微微泛红了起来,他俊美斐然的脸庞满是不敢置信,“我没有害死你哥哥?”
“不能说是你害死的。”许简一抱住他,“靳寒舟,你别内疚了。”
两年。
整整两年。
靳寒舟等许简一的这个拥抱,等了两年。
靳寒舟抬手抱住许简一。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像个被冤枉的孩童终于洗去冤屈,沉冤得雪一般,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淌出来。
这两年来。
靳寒舟一直活在罪恶感里。
他时常被压得喘不过气。
那个时候,他真的真的很想许简一能抱抱他。
告诉他,她不怪他。
颈窝的热泪滚烫而灼人,许简一用力抱紧靳寒舟。
她眼底也湿湿的。
这是第二次靳寒舟落泪。
第一次,是许简一受伤醒来的时候,他也是像现在这般,靠着她肩膀,无声地哭泣。
上次是欣喜激动到落泪。
而这一次,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成了罪大恶极的恶人。
他被困在罪恶之地,得不到解脱。
如今得以释放,又如何不委屈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