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姓何的书生十分精明,“无利不起早”这句话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以前他们在书院时,这位也从未搭理过他和顾文海、顾文澈。
他们和白景洲虽然都是农家子,但白景洲有一点和他们不一样——白景洲受过皇帝陛下的嘉奖。
虽然白景洲是个低调性子,从未主动宣扬过自己立下的那些功劳、受到的皇帝嘉奖,但消息灵通的人总有他们的门路,知道自己同窗当中的哪些人需要结交,哪些人绝不能惹。
至于白景山、顾文海、顾文澈这三个,在何姓书生看来,他们都只是与白景洲沾亲带故的普通农家子,根本没有让他费心的价值。
若这次他们中了秀才,这位应该也会纡尊降贵和他们说几句话,毕竟能中秀才的人就算出身不行,以后也未必就不能步入官场。
现在看这位何姓书生的态度,他和顾文海大概率已经落榜。
果不其然,白景山的推断很快得到验证,白家村的五个童生,中了秀才的就只有白景洲和白里正的大孙子白耀恒,其他三人全都遗憾落榜。
顾文萱安慰垂头丧气的顾文海三人,“都别灰心,你们还都年轻着呢。今年没考过,后年再来一次便是。”
房有福也道:“没错,你们能在十几岁的年纪考中童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反正童试是三年两次,乡试、会试却是三年一次,他们今年没能考过,回去之后努力个两年,两年之后再考一次也是一样,并不会耽误他们参加乡试。
三人不想影响白景洲和白耀恒的好心情,于是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笑的没那么僵硬、勉强。
白景洲拍拍三人的肩,“做什么笑那么难看?不高兴就尽管表现出来,我和耀恒能理解你们心情不好。”
三人被他这么一说,心情竟莫名没那么沉重了,这会儿你再让他们摆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们也摆不出来了。
一行人步行回到顾文萱新买的大宅子,避开回屋自己调整心情的顾文海等人,顾文萱私下问白景洲,“他们后年就能考过?”
白景洲也不敢打包票,只说:“没有意外情况的话。”
大家一起探讨学问的次数很多,所以白景洲对另外三人的水平也是心知肚明,他们眼下很不巧的正好属于那种中了和没中都不奇怪的水平,努力个两年,再来时考中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顾文萱松了口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她这回可算是开眼了,送这些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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