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治摆出一副老猫戏耍老鼠的嘴脸,为了给皇帝一点颜面,云初全身紧绷,片刻功夫,就挤出来了满头满脸的汗水,表示自己非常的害怕。
实际上,他完全圈感觉不到害怕,因为他跟李治就隔着一道没有上锁的栅栏,如果云初暴起杀人,云初很确定,李治身后的那个巨汉,根本就来不及救援皇帝。
“咦,陛下因何是从诏狱紧里头出来的?”云初灵机一动,反正李治的话没办法反驳,更没办法认同,干脆就另外再起一个话题。
“因为朕的大内,与诏狱是通的。”
“为何是通的呢,这里可都是恶贯满盈的罪囚啊。”
李治似笑非笑的道:“是为了让朕方便随时随地发现有臣子被冤枉了。
很显然,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是被冤枉的,包括你。”
云初听了李治的解释,连忙道:“英明不过陛下。”
李治摇晃着一根食指道:“不不不,现在这句话对朕已然没有什么效果了。
说点别的,让朕高兴起来,说不定,心软下来就把你给放了。”
云初一屁股坐在被枣红马尿湿麦草上,摆烂道:“陛下口含天宪,既然已经把事情都给定性了,微臣就算有嘴,也成了摆设,说多了会让陛下更加地不高兴。”
李治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白森森的牙齿道:“好啊,你不说,朕也不杀你,就把你关在这里慢慢地烂掉。”
云初道:“微臣为陛下赚了二十四头铜牛。”
李治呵呵笑道:“你能把那二十四头铜牛融化,交给少府监铸造成铜钱吗?”
云初果断地摇头道:“不成,没有那么大的炉子融化这些铜牛。”
李治道:“既然如此,那些铜牛岂不是只能看,不能用,而今,大唐缺铜缺得厉害,你却把铜铸造成废物铜牛,你可知罪?”
云初诧异的瞅着皇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对陛下而言,铜牛与铜钱有什么差别吗?
难道铜钱熔铸成铜牛,它的价值就消失了吗?
它不是还矗立在陛下的长安城里,没有人把它扛回家,也没有人胆敢称那些铜牛是他的。
那些铜牛永远属于大唐,向万千世界彰显我大唐的富庶与安康。”
李治闻言点点头道:“算你狡辩过去了,虽然朕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大的不妥之处,不过,彰显我大唐神威这一点是没有错的。
现在,给朕说说你拦截薛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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