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这么干的人叫——赵武灵王,他最后被自己的儿子赵惠文王囚禁在沙丘宫里活活饿死了。
赵惠文王在位的时候,麾下有蔺相如,廉颇,平原君,赵奢等名臣,政治清明,武力之强大就连强秦都对赵国退避三舍。
云初这样教导太子很容易教导处一代明君出来,问题是这种教育太子的方式,非常的费师傅,无数代来的太傅们不是不知道这种有效的教育方式,之所以不这样教导太子,是因为不愿意罢了。
不过,云初也是一个聪明人,在太子这头龙成亲之后,就基本上不再干涉太子的任何行为,这明显是感觉到了危险,提前退场,给云氏留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娄师德觉得有些晚。
因为,明日,太子又要去大慈恩寺祭拜大唐文皇后!
太子在祭拜文皇后之前,先去了云氏,虽然只是一个前后次序的问题,这个问题却非常的大,几乎是把云氏放在烈火上烧烤。
这让娄师德非常的为云氏担心,表面上看起来太子对云氏一如既往的尊敬,甚至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插手长安。
可是呢?太子真的就对云氏盘踞长安的行为没有半分怨言?
这一夜,娄师德转辗反侧难以入眠,他很想跟云初好好的谈谈,翻腾到了天明,也不知道该从何向云初说起。
与娄师德的担忧比起来,张柬之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后,就让家人准备了几样简单的酒菜送到书房,一个人关起门来喝酒吃菜,虽然不知道他自己对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第二天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满面红光不说,身上的上位者的气度又增添了几分。
武承嗣,武三思两兄弟进云初官廨的时候,脚抬得很高,进来之后也不说事情,先用铜壶给自己煮了两份罐罐茶,冰糖,果子干,茶叶统统放上,直到滚烫的茶水将黄冰糖侵蚀的千疮百孔后,才一口喝干,这才对坐在桌案后的云初拱手道:“君侯,北门学士解世龙求见。”
云初似笑非笑的看着多少有些嚣张的武氏兄弟道:“他是什么鸟人,也值得你们兄弟为他打前站?”
武承嗣道:“解士龙为皇后记室,皇后处的章表文檄基本上都是出自此人之手。我兄弟虽然是皇后至亲,论到对皇后决策的影响,我们远远不如。”
云初沉思片刻,还是坚决的摇头道:“风雨飘摇之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见!”
武三思似乎早就预料到云初会是这种反应,拱手道:“皇后对君侯并无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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