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叹口气道:“自从永徽三年第一次见皇后至今,云氏与皇后的关系虽然说不到好,却也不算差,就算其中还有一些争执,不过是政见不同而已,还远远谈不到想看两相厌的地步。
就这般吧,且维系着吧。”
武承嗣道:“君侯,也就是您,换大唐任何一个臣子,皇后都不会礼遇到这个地步,就算君侯不愿意见解士龙,皇后那里君侯无论如何还是要给一个交代的。”
云初苦笑一声道:“如今连你们兄弟都敢逼迫某家了,某家若是再给脸不要脸,恐怕就到自寻死路的地步了。
也罢,既然你们兄弟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云某就让伱们得意一回。”
说罢,起身在桌案上铺开一张白纸,提起笔对武承嗣道:“最近心情烦闷,经常独酌,如今皇后问起,云某就以诗言志,给皇后一个交代。”
听闻云初要写诗,武承嗣,武三思两人立刻来到云初桌案旁边,一个按住纸张,一个帮忙研墨。
只见云初稍微思忖一下,就提笔在纸上写下——月下独酌四个字。
云初才写完这四个字,武承嗣就叹息一声道:“君侯真的要独酌吗?”
云初没有回答,笔走龙蛇,片刻功夫一首五言长诗就出现在了纸上。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武三思诵读一遍,就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瞅着云初,半天才道:“君侯有长安,长安有君侯,死生契阔,与子同生,也算不得独酌了。”
武承嗣到底还是有些不忍,轻声道:“君侯才高,不妨再写一首。”
云初将毛笔放进笔洗中,摇摇头道:“既然是要给长安披上锦绣,那就一定要披上,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一定要做到。”
武三思道:“君侯马上生死得来的功业,这就不要了吗?”
云初笑道:“某家原本不过是西域一介戊卒,侥幸在兵荒马乱中得以侥存,说到后来的功业,不过是天时地利人和下的产物,皇帝爱我二十余载,太子敬我二十余载,皇后善待我二十余载,虽然说不到人臣之极,比起大唐历朝历代的巨擘们,云初至今还能有些许圣眷,已经是天下奇闻了。
今时今日,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