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凉见机尴尬的紧紧揪住衣服。
萧枫当然知道,那件披在秦雪梨身上的紫色长袍上的白色花纹被鲜血染透,草席上也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怎么会这样?”萧枫蹲下身子,语气轻柔,“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啊,上午还好好的,现在竟然变成这样,那个老妖婆简直太可恶了。把你打成这样。”萧凌怒气冲,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
“不要说了,都是我的错。”
“你没有偷簪子对吗?”萧枫尽量柔和的放松自己愤然颤抖的心情,眼睛不忍看向那被血染透的血衣,他能想象到,那将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不,簪子是我偷的,是我偷了寒妃娘娘的长簪。”,
“你这样只会害了自己,你什么都不说要我怎么帮你。”萧枫忿忿。俊秀的脸上尽是疼惜和怒意,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如此不配合要他怎么不气。
蓝月凉展颜,“青竹她还好吗?”不知道寒妃娘娘有没有信守承诺将解药给青竹服下。
萧枫的面容一僵,俊秀的面容上愤然满满,“青竹她还好,暂时死不了。”
“还好,她没事。”她好了,她就不担心了,这件事本就和她没关系。如果把她拉下马,她会寝食难安的。
萧枫妖媚的眸子掠过杂色,嘴角的弧度怎么也牵不起,心里苦涩万千,“你好好照顾自己,这是淤血化瘀膏和止痛膏,我们走了。”他再也看不下去,藏在衣袖的双手青筋暴起。
“啊!我们不把雪梨带走吗?”萧凌惊呼,被拉着的手怎么也挣脱不了,“雪梨,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萧凌咋咋呼呼着被萧枫拉出牢房。
蓝月凉苦涩的对着他们的背影一笑,双手紧紧握着药瓶。
后面,荣妃受萧凌所托也来看过自己,后又无可奈何的离去。是不是这样强势绝强的自己,会让所有关心自己的人失望,她现在能做的只是苦涩注视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漫长却遥远的黎明,照在她浑身是血的身上、脸上。
沾满了灰尘的柔夷里,两个白瓷瓶被紧紧握着。
后背的血迹已斑驳暗沉,一夜过去,痛疼非但没有减却,而是更为严重。
她没有听萧枫话,将药膏涂在受伤的后背,任凭那疼痛肆意的折磨自己。想起昨夜萧枫儒雅的面孔愤然慨慨,她只是轻笑,是不是人在愤怒的时候,智商就会减退呢,难道他不知道,她伤城这样,连抬手都异常困难,又怎会为自己上药呢。真是个笨蛋。
嘴里干渴的厉害,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从昨日开始滴水未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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