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地辩解说:“小逸你息怒,听我解释,那包药是师父给我的,他说我天生克妻,跟你在一起会连累你,而那包药可以助你避过……”
“别跟我说那些荒诞不经的事!”何当归粗鲁地打断他,“你下药之前,甚至都没跟我商量过一声,你分明就把我当成一件所有物,一件没有感情的东西。对我做下这样的事,我以后都无法再相信你,你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孟瑄沉默地站立一刻,然后找到了他心目中的“正确答案”。
“段晓楼——是不是因为段晓楼?你声称无法原谅我,目的是想要离开我,跟他在一起,是么?”
何当归冷冷道:“随便你怎么想,我懒得跟你争辩,总之我不想再看见你。我的郡主府将在月底竣工,到时我会搬去那里住,再递上和离书一封,你我就再无瓜葛。”
“小逸,你冷静下,其实我……”孟瑄试图挽回。
“走,否则我连你也杀。”何当归冷酷得像是一块冰,不留一丝余地。
孟瑄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脚步踉跄。
等他走远之后,何当归出其不意起飘身射向一处麦田,从中挖出了一个紫衣蒙面人。她摘下那人的面纱,笑道:“好久不见,宁王,没想到你也会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何其荣幸!我真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你。”
紫衣人的面纱除去后,正是宁王朱权。他已惊骇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