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氏犹自叨着,皇上捏起昌贵妃的下巴,冷冷地道:“你有没有?”昌贵妃泪眼婆娑,哽咽着道:“皇上,臣妾没有。”皇上放开她,揉着印堂道:“夜深了,朕也累了,贵妃也早些歇息。”昌贵妃道了声告退便小心翼翼地退出去,昌贵妃才刚走,就见祥嫔癫狂无状地跑来,将昌贵妃推倒在地,一顿拳脚:“你把禨儿还给我!贱人!你这个贱人!”魏珠惊呼侍卫:“来人!快阻止两位娘娘!”侍卫们将她二人分开,昌贵妃不得不和祥嫔一起返回去面圣,皇上见祥嫔不依不饶,不耐烦道:“朕不是说了会给你作主的吗?瞧你,大晚上的穿这么单薄,到处跑,吹了夜风怎么办?”祥嫔哭道:“皇上为何不处置昌贵妃?难道皇上不宠爱臣妾了吗?”皇上本就烦燥,只得道:“好好好,朕宠你,昌贵妃确实没做过,朕又不是昏君,怎么处置她?”昌贵妃也安慰道:“是啊,妹妹,节哀顺便,你还年轻,以后还可以再生养的,你看看德妃姐姐,不就接二连三地生养吗?”祥嫔道:“那是德妃的福气好,哪像我,进宫都十多年了才来个消息。你别不承认,你背后干过的事,我可是都知道的。”昌贵妃惊慌跪下:“皇上明鉴,臣妾从来没有。”皇上道:“朕知道,因为小阿哥夭折了,所以祥嫔哀伤过度,神志失常,朕明白,明日宝华殿会为小阿哥举办超度法事,这样,他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你们先跪安吧。”祥嫔摇头道:“不是那样的!不是!臣妾清醒得很!是昌贵妃做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昌贵妃道:“皇上,臣妾打从进宫开始,就听话恭顺,太皇太后在天之灵也都是知道的,臣妾决不可能背着皇上,背着太皇太后干下这些龌龊事,天花的事臣妾实在不知情,皇上明察!”祥嫔怒斥:“她在撒谎!”皇上怒喝道:“够了!有完没完!你们俩都给朕滚回去!”祥嫔哭着就往外跑,昌贵妃行了一礼便与玻琴离去,魏珠见皇上还在气头上哪敢多话,却听皇上在喊自己,机灵地上前,皇上吩咐道:“把库嬷嬷再给朕带过来,今夜一定要问出实话。”魏珠应着就要去把库氏带来,库氏惹了大麻烦,又不想连累家人,便自行了断,咬舌自尽了,小阿哥夭折和宫里的天花也就成了无头公案,线索从此中断,妙答应病危,而祥嫔依旧不依不饶,吵囔要昌贵妃尝命,六宫不得安宁,皇上下旨将她锁在屋里,景阳宫便形同冷宫,紧接着便又抬走了一个女人,红颜薄命,她走时是那样地年轻,可她身份卑微,恐怕没多少人会记得她。
天花的梦魇还未褪去,皇宫里又接二连三地出了天花的病例,每个人每天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本来为迎接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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