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成都凝眉思忖的间隙,王君可已恭敬的立于桌边,亲手替宇文成都斟满了一碗美酒,脸上笑容似乎更加灿烂了几分劝道:“将军一路奔波辛苦,末将已命人备好沐浴热汤,干爽衣物,请将军饮过此杯,就去浸一浸,解解乏再上路。末将已派出多路快马传信,很快各城镇首领就会接到将军命令,陆续撤出,到将军麾下集结,听取将军调遣。”
“很好!”宇文成都深吸一口气,接过王君可双手递来的酒碗,放在鼻端嗅了嗅,赞一声:“好酒!”不经意的扯动衣襟,露出怀中白玉昊淼令的一角,眼角余光确定王君可已不动声色纳入眼中,才作势欲将碗中佳酿一饮而尽,王君可神色大惊,慌忙连声阻止宇文成都饮酒,扑通一声跪在宇文成都脚前连声道:“末将该死,末将该死,请将军恕罪……”
宇文成都淡然从容的放下酒碗,伸手将王君可拉起,疑惑道:“王将军,你这是怎么了?何出此言呐?”
王君可挥退左右侍从奴仆,复又跪下道:“敢问将军怀中可是昊淼白玉令?”
宇文成都从怀中摸出昊淼白玉令,在王君可面前晃了晃:“你是说这个?”
“正是!”王君可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没想到宇文将军才是昊淼阁真正的主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差点误害了主人也。刚刚小人收到王伯当书信,说有人假冒将军劫营,小人以为,将军就是那假冒之人,所以,所以在酒中下了黯销魂。”
“有人冒充我劫营的事我知道,是吐谷浑人所为。这已是两日前的事情了。只是,王伯当书信为何现在才到?还有,我与你们规定的传信时做的暗记你们可照做了?”宇文成都问道。
王君可再次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有些结巴道:“这,这,这个,我们,我们江湖兄弟,大大咧咧惯了,一般不那么注重小节,所以,所以……”
宇文成都已听出王君可话外之意,心中豁然,怪不得敌人的离间计在隋军中那么容易施行,原来,各城镇之间传信即便被人掉了包,也很难被发现,便道:“你刚刚收到的王伯当书信拿来我看。”
王君可:“哦”了一声,略微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细小的纸卷儿呈到宇文成都面前,宇文成都接了展开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君可兄,弟今遭宇文成都暗中劫营,带走了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龙父子,欲将我江湖兄弟抛出做替罪之羔羊,脱他宇文家族通敌反隋之嫌疑。现宇文成都不知去向,若到君可兄治下,还请君可兄多加留心在意,切莫上当受骗。弟:王伯当”宇文成都反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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