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或许这就是当初慕容垂说那句话时的无奈——不要用那张脸这样看我……

苻坚的讥讽笑意立刻僵在了脸上，然后又转化成一种更深更危险的笑容，他一挑剑眉，讥笑问道：“你就那么在意他？”

林钰儿叹息，颓唐地垂下眼睑不想看他，只淡淡回道：“吕光是秦国猛将，如今天下还没有太平，皇上随便降罪于他，一来是秦国一大损失，二来难免让人想起‘狡兔死走狗烹’这句熟语。”

“所以说你这是在威胁朕？”苻坚冷笑，嘴角那抹习惯Xing地笑容变得越发的深刻。

林钰儿摇了摇头，此时她出奇的冷静，只继续淡淡道：“我只是想说，我已经做到这一步，即使吕光死了我也能问心无愧，所以皇上您不必再拿他逼我……我们之间的事情，无需牵扯别人，如今我人已经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悉听尊便？”苻坚仰身大笑起来，然后踱了两步，背对着林钰儿冷笑道：“好！好一个悉听尊便！”

他说完便推门而出，留下林钰儿一人愣愣出神。

悉听尊便，对这个正自得意满的男人，也是对这可笑的命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