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机会再见到那个温柔如雾的男子,所以她才会答应大皇兄的要求。
“沁儿不许胡闹,这种事怎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敛了敛笑容,温言里多了些许严厉,“好了,沁儿先回房歇息吧,明日还需早起,切勿耽误了行程。”有时他真的头疼这个被宠坏了的皇妹,只有对她厉声而语她才会有所收敛。
“是……沁儿先行回房了……”扁起嘴,钟离沁婀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她不过是想多在漠白城留些日子,这都不可以吗?
沁儿不过想在漠白城多留些日子,这都不可以吗?钟离瑞苦笑着摇头自问,奈何君命不可违,纵使那是疼爱他们的父王。
花好,月清,酒醇香,本应美景,却融不进一颗五味杂陈的心。
翌日,晨光刚刚洒进廖府庭院的时候,睁眼度过一夜才刚闭眼入睡不久的钟离沁婀便被陆陆续续的敲门声吵醒,而后顶着沉重的眼皮和眼下浓重的乌黑在一群婢女的簇拥下梳洗打扮。
今日是公主和二殿下启程回宫的日子,知州大人特意交代过,要好好给公主打扮,以免失了漠白城的礼仪。所以今日一早婢女们便鱼贯而来,动作精炼熟稔,唯恐误了知州大人的吩咐和公主的行程。
任由婢女梳理自己的长发,钟离沁婀盯着铜镜中自己有失睡眠的面容,突然一颗豆大的泪珠溢出眼角,滑落脸颊,而后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徐徐下落,最后索性双臂扑到铜镜前的桌案上,首饰叮叮当当落地,钟离沁婀不管不顾,兀自把被泪水湿透的秀脸埋到臂弯,低低抽泣,全然不顾慌乱了一屋的婢女。
今日一走,何时才能再与他见面,他知道她对他的情意吗,他知道她今日要走吗,又为何大皇兄要骗她?她想不明白,只能任忧伤泪落。
“沁儿这是怎么了?告诉皇兄,为何而哭?”看着伏在桌案上兀自哭泣的钟离沁婀,钟离瑞的语气里满是疼爱与关切。
才刚步出烟浪阁准备往前厅去的钟离瑞便看到廖府的婢女慌慌张张地朝自己跑来,说是公主在烟雨阁里哭得厉害,任她们怎么劝公主都不听,不得已才来禀告二殿下。
一听了婢女的禀告,钟离瑞便急急赶到烟雨阁。沁儿虽骄纵,骨子里却倔得厉害,从小到大,他只见过沁儿哭过两次,一次是自己十五岁那年病重,卧床七日不起,十岁的沁儿就守在他的床边落了七日的泪,这也是他宠溺沁儿的原因之一,一次便是去年父王要把沁儿嫁往他国,沁儿不从,硬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十天十夜才让父王收回成命。除此之外,他就不再见沁儿落过泪,即使被父王罚面壁思过,被溪玉妃用鞭笞手心生生在手心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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