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座上善饮酒的,毫不推辞;不善饮酒的,便以茶代酒。末了,其中一人道:“昔日多蒙使节大人宽厚,丝毫不为难我等,今日有足下在此设宴款待我等,感激不尽!”
如此,又喝过几巡,部分人已有醉态,胡乱趴在桌上、倒在草地上睡去了;那些酒量稍好一些的也在吴陟的鼓动下,喝得酩酊大醉。见此情景,吴陟心头已安心了许多,虽说他也有些酒量,但这样喝下去定然扛不住,还好事先准备了解酒药。而那些滴酒未沾的人因喝了被做了手脚的茶水,自然也倒下不省人事了。
当下,吴陟也不管这狼藉场面,甩了甩头,强打精神,赶紧奔回谢不敏屋中,与他简单地说了院中的情形,挎上了简单的行李,腰间佩上一把刀,便催谢不敏离开。
谢不敏看他急匆匆的模样,摇头笑道:“再等等。”
吴陟不解:“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如果晚了,怕是走不了了!”
谢不敏卸下他肩上的包裹,引他出了屋子,径直来到院中,看着满院的狼藉,沉声道:“秦世朝有心囚困我,不可能只让这些人看守。那些人若发现此处的异样,必定会前来探查,到时候见到如今的场面,又不见你我,你我也走不了多远。”
吴陟若有所悟,赞道:“还是大人想得周到,是小人太心急了。”
谢不敏但笑不语,又转身回了屋子。吴陟紧随其后,却是按照谢不敏的吩咐,守在了门外。
没过多久,吴陟便听见院中有了声响,他只听见谢不敏在屋后小声嘱咐了一句:“到时候,见机行事。”
吴陟点点头,随意歪倒在台阶上,鼾声顿起。
不久,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偷偷张开眼觑了觑,有三名兵士装扮的人已向这边走来,他赶紧闭了眼,继续呼呼大睡。等到那三人走近,他登时跳了起来,拔出腰间的刀,胡乱挥舞了几下,脚下的步伐却虚浮,目光一片模糊,口中大喊着:“你们是何人!休想伤害使节大人!”[www.zslxsw.com]
那三人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又提防这他手中乱舞的刀,不敢靠近。一人却是绕开他手中的刀,由路的一边,几步奔到他身后,劈掉了他手中的刀,又狠狠地打了他几个耳光:“醒过来!”
吴陟本就十分清醒,被人无缘无故扇了几个耳光,心里有火,却只好忍着不发,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像是如梦初醒般,立马跪在台阶上,唯唯诺诺地道:“小人该死!不知几位大人来此,小人……”
那甩他耳光的人也不与他计较这般,只冷冷地说道:“你先起来!我只问你,馆中的厨子杂役与值班守夜的守卫为何醉倒在院中?”
吴陟吓得瑟瑟发抖,香香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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