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堵了乔魏远一月,这一日终于在国子监将他困住。
“你倒是厉害,能躲得本官眼线的人,在这世上还是能数的清的。”文天佑笔直而立,绯红色官袍和外头的寒冬凄楚形成刺目的对比。
乔魏远被锦衣卫禁锢着坐在了东坡椅上,这椅子是先生教学时所用,手柄已经磨得光滑,此刻肌肤贴在上面非常的冷。
他轻笑着,既不惊也不慌:“文大人哦不,我应该还称你一声姐夫,至于是长姐夫还是三姐夫?你自己心里才清楚。不过姐夫大费周章困我与此是为何?”
那人死后,才将她的灵位扶为正室,真是天大的笑话。
乔魏远身上有股子叫人无法参透的古怪。
文天佑隐约感知到了杀意,可又觉得好笑,他这样一个文弱书生,凭什么对自己造成威胁!
“本官只是想知道你三姐到底是活着?还是真的不在了。”
他低沉的声音如冰破河川,字字句句带着审视。
乔魏远一直很镇静,甚至是过于平静,这种泰然让文天佑为之疑惑。
那日的事,白若素说出了那样的话,他也信了不是么?
乔魏远却突然仰面大笑,清瘦的脸轮廓格外分明: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
“姐夫这是在同我开玩笑么?人是你娶回去的,也是你亲手埋的,牌位如今也供奉在文家的祠堂了,你问我她死没死?”
是啊。
她分明是死了的。
可白若素又是谁!
文天佑无功而返,骑着千里良驹路过承恩伯,被那满院的大红色刺的双眸生疼。
尚有几日,这就已经开始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