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起来。
“而且,”殷长生的话却并没有说完,而是继续说道,“小怜你也很喜欢玩游戏吧?我在想要是只有男角色对你来说多不公平啊,这样女生玩起来不是很不爽吗?所以还是可以选角色性别更好一点。”
殷怜听他这样说,倒是愣了一下。
首先必须得说,殷怜本人并不是个女权主义者。
在殷怜看来,女权是什么?这世界上所有的权利应该分为两种,一种是自己的权利,一种别人的权利。而所有非个体的平权活动,都是为别人的权利而进行的斗争。
因为不管怎么说,一个人为自己而争取权利,永远比为一个群体争取权利来得简单许多。
就算想出人头地当个女总统,很多时候也比想要男女平等简单得太多了。一个地位低下的人想出头,也许也会遭受不小的阻力,但是比起为一群地位低下的人争取权利,那压力相形之下就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了。
任何一个出身低下的人,他们的人生之中是不存在平权这样的概念的。如果想要改变命运,那就努力地往上爬,这才是改变人生的正确方法。
那么又为什么会有平权这种活动呢?
其实说白了,平权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一群已经拥有权利的人对于不曾拥有权利的群体的同情和反思。“我曾经被歧视,后来拥有了地位,我看着那些如同我过往的人,我想要拉他们一把”,又或者“我作为一个自强自立的新一代,觉得我的母亲难以理解。她的人生在我看来那么痛苦,所以我想改变和我母亲一样的其他人的人生,让这种悲剧不再发生”。
而被他们同情或者反思的那些人,他们是不会对这个主体产生太大的想法的。因为不甘心的人正用尽力气在往上爬,根本无心他顾;而已经被那扭曲的现实所折服的人则心安理得地被歧视着,甚至还会阻止其它人爬出泥潭。
为他人的权利而战斗从来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殷怜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她脑子抽了才会去给别人争取权利。这世上分两种强者,一种对弱者不屑一顾,一种对弱者心存怜悯。
殷怜感情上偶尔会客串一下后者,但她心胸狭窄,但凡弱者稍微表现出一点讨人厌的地方,就会让她把所有好意迅速转换成恶意,何况这世界上讨人厌的人远远比讨人喜欢的人多太多太多了。
自己能爬到高处就够了,管其他人怎么样呢?阶级本来就是人类进步的动力,没有了反而不美。所以总有一部分要受歧视,用以激励另一部分向上爬。
那么在什么情况下殷怜会不怎么想呢?
就是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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