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开口安慰道,一双白玉般细嫩的手按着高大男子的太阳**。
“就是太宠了,才养出这个德行来。”郑凛闭着眼睛,又想到长子,“若是言之有煜之的一半我也不必那么心忧了。”
“言哥儿还小。”
“不过是比煜之小了一两岁。”
郑凛是武将出身,长子也继承了他的衣钵,自小便跟在他身边,长子聪慧沉稳,小小年纪便有所成绩,遇到几个老友,老友更是对长子赞不绝口,他也未曾想要言之有煜之那般出色,至少要学有所成,言之一直养在母亲身边,母亲舍不得让言之随军锻炼,他想的是那便教他文也可,君子自当文武双全,即便是不能武,但是若是文采好,日后加上他的提携,在官路上也所成,日后几个孩子大了,分了家的话也至少都过的好,他常年不在京中,对长子之外的儿子难以管教,想着养在母亲身边也是好的,哪知会闹出这等事儿来?他听闻这事时,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君子远色,言之却栽在了色里面。
“过几日是襄老王妃的六十生辰,夫君送什么礼好?”尤氏轻柔地声音问道,手下的动作依旧是没有停下来。
“你安排便好。”郑凛哑着声音,一只满是厚茧的手拉过女子柔若无骨的手,用了几分力气,那女子娇呼一声,便跌坐进男人的怀里。
尤氏虽是三十多岁,但是保养地极好,即便是同郑凛做了近二十年的夫妻,仍留着少女时期的娇羞,美人在怀,岂有不乱?
在屋里伺候的丫鬟见此状,皆自动退了出去,安静地屋子里,只听得见男子厚重的呼吸声。
郑凛一把抱起怀里地美人,走几步放在红木刻牡丹花描龙凤呈祥的大床床上,期身压下,满是旖旎。
第二日,大早。
郑福毓去给尤氏请安回来时,过花园时正巧遇见了柳姨娘。
柳姨娘穿了件淡紫色绣云兰锦缎衣裙,腰间束着白色纹兰草花纹地腰带,头上也只戴了一支钗子,是只不大名贵的三色彩玉簪子,戴了对白玉耳坠,较以往确确实实是素淡了不少,如玉的面庞上的肿消了不少,但是还是看得清些印子,看人时眼中朦朦胧胧,果真是我见犹怜,任郑福毓是男子,只怕也会对这般女子多积分怜惜。
“婢妾给三姑娘请安。”柳姨娘依旧恭恭敬敬地请安,姿势极为标准,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鬓角的发梳在而后,露出一截白玉颈来。
“嗯。”郑福毓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见柳姨娘在旁边站定,“二姐姐身子可好了些?”
“已经好了许多了,多谢三姑娘的关切了。”柳姨娘福了福身子。
“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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