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势头正猛,竟是全叫他无法招架。平素不比还好,正经考起来考不过,老爷必恼他。
秦氏想起自家是不得脸的,考试起来康先生必偏心眼,心中不服,便问“也像外头一样,糊了名字考么?”
庭芳答道“好叫三婶知道,既是模拟考,自然是糊了名字的。且不叫康先生阅卷,他是我们的先生,哪个的字儿文章不认得呢?同科考一样,还叫人抄录考卷,而后送出去先叫钱先生看一回,再特特请亲家太爷瞧,老太爷已是送了礼去越监丞家啦。”
老太太嗔道“你.爷爷惯的你,你想出个主意,他就真跑去麻烦亲家。”
越氏忙笑道“可别冤枉了四丫头,我爹最爱干这样的事。前日听说了咱们家要模拟考,闹着要在家里建号房,也学起来呢。只等看我们弄一回他才好动手。还与康先生说好了,换着学生的卷子改。以补教学不足之处。”
杨安琴道“咱们都是科举传家的,我也看着。弄的好,便写信回去,不过费些银钱,叫陈家杨家愿读书的都练起来。休说读书识字,便是我们骑马射箭的也要常切磋才是。”
庭芳囧囧有神,仇恨值拉的有些大啊。好像砸砖小分队全被坑进去了。呃……她不打算结婚,砸砖小分队好像用不上了的说。
苗秦氏凑趣道“得了榜首的,不知阁老赏什么呢?”
老太太道“不赏什么,他们读书人原该的。只考的不好的,自是有罚。”
苗秦氏尴尬了,他儿子最差。往日在乡间还不显,比不上极好的那几个,也还有比他差远了的。哪知进京后竟是连七岁的小姑娘都比不过。以至于倍受打击,好久都缓不过神来。苗惜惜更加了,如今康先生忙的很,都懒怠搭理她。她不敢同母亲说,又羡慕表姐妹们能干,却做不到似庭芜那样磨着康先生学者学那。本就不爱说话的人,越发成了没嘴的葫芦。母子三个都不敢再答言,齐齐沉默了。
因明日要考试,老太太就不留众人。几房主母各带着孩子们回家吃饭。陈谦头一回下场,有些心不在焉。杨安琴数落道“幸而你妹妹想的好法子,不过自家考考,你便把饭吃的天上一半地上一半。待要真下场时,只怕连觉都不用睡了。”
庭芳接道“所以叫他们多考考。下场不比家里,便是童子试一年也只有一回。大比更是三年才一次。难得的机会输在不习惯上,亏死了。在家考习惯了,下场方能发挥水平。谦哥哥并大哥哥学问都好,只要能发挥出正常水平,将来必能中的。”
陈谦实吃不下,索性放下碗。隔着桌子对庭芳道“我知道,妹妹不用担心。方才是同你玩笑,我心里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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