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出个好法子的。”
庭芳挑眉“便是你恨我,我也要挑唆老太爷做号房的。横竖你中举了就会谢我了。”
陈恭无力的趴在桌上,用要断气的声音道“能……不……能……别……说……考……试……”
杨安琴斩钉截铁的道“不!能!一日说三百回,叫你长了记性才是!”
陈恭挂着两包泪,瘪着嘴好悬没哭出来。杨安琴快气死了“你怎么那么爱哭啊?你是哥儿还是姐儿啊?”
陈恭不说话,只在一旁委屈。
杨安琴差点又要打他,陈氏忙劝住了,岔开话题道“二姐儿你明日清早来看着我替你大哥哥打包,须要些什么物事,有什么禁忌,都记在心里。将来人家问起,你便答的上来。肚里懂的多,就受人尊敬。”
庭兰受教。
陈氏又道“明日都早起些,横竖是在自己家里,你们姐妹都跟着去号房外头,看看怎么家丁扮的兵丁怎么检查,怎么翻看,都给我记牢了,将来必用的着,听见没?”阁老之孙便是庶出,都不可能嫁的差了。家里保不齐就有要下场的人。嘴里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婆家都要高看一眼。庭瑶是不担心的,庭芳更是生怕她欺负了别个,庭芜日日跟着庭芳总能学几手,唯有庭兰就是个榆木脑袋。眼看着要说亲了,不教出来,嫁的不好了倒要怨她偏心眼。还是个姑娘家,嫁出家门去,好赖全凭自己,娘家能帮的都有限。真是不省心!
饭毕,陈谦和庭树等人早早回房睡了。庭芳还要带着陈氏与庭瑶做神仙操,便一直待在上房。做完一整套,临熄灯前,平儿悄悄来报“姑娘,才石奶奶进来告诉我,振羽耳朵听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