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笑问庭芳:“快说谜底,说的不好,我们不算的。”
庭芳道:“可是算盘的算?”
老太太笑骂一句:“偏你拆我的台。”
庭芳吐吐舌头:“房叔叔早猜出来啦。”
房知德被一句叔叔梗的半死,他才十六岁,哪里叔叔了?哪里像叔叔了?可偏偏按辈分,就该叫他叔叔。想着在座的三位姑娘,都要管他叫叔叔,整个人都不好了。
房太太见到小叔子的窘样,也忍住用扇子挡着嘴笑。辈分大可真不是好事。
笑了一回,游戏又开始。清脆的磬声或急或缓,或高或低。众人一面要关心着花是否传来,一面又得听着磬声,一心二用,难度颇大。忽然一声脆响戛然而止,庭芳立刻犯规的越过庭珊,把花枝往房知德怀中一抛。余声回荡中,房知德拿着花枝,登时不知该如何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