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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臣正在书写的奏折只有一份,也已经在第一时间写完。
但赵俊臣需要准备的密信则是数量极多,所以从今天早晨开始,赵俊臣一直写到了现在,却依然没有写完。
已经写完的几十封密信,如今皆是摆在书桌角落,摞着厚厚一沓。
奏折自然是写给德庆皇帝的,内容不外乎是向德庆皇帝
除了在场的士兵,一直藏在马车里听着场中动静的姜麟儿也楞住了。原本她只是想来看看哥哥的军营是何样,却没想到有如此一幕出现,当即她擦干眼泪,撩起车帘就要出去。
嬷嬷被沈夫人这一记巴掌打的吃不住力,一下子便跌坐在了地上,满是惊恐的看着沈夫人,沈夫人忍她许久从没想过要发落了她,可这今儿个,却是打算借着这老婆子做笺子好好的把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的皮肉紧一紧。
穿过刀浪箭林,于夫罗感觉自己仿佛刚刚从狼窝溜过一般,哪怕是杀人不眨眼的他,如今背上都起了一身冷汗,就算是知道哪些汉军士兵不可能对自己出手,但刚才于夫罗已经感觉自己被汉军眼神所发出的杀气撕了个稀碎。
“如果那时候,我还是不愿经商呢?”世上就有这么些人,可担起当世大哲这个称号,此刻旁边就有一个,凌茗很好奇,他真的什么都能解答吗?
烟雨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抬眼看到穆青青眸中几欲疯狂的神色。
这首童谣初现于三日前姜麒开仓放粮之后,自秦汉以来,百姓都喜欢将保护一方的官员,或是心中的英雄事迹编成歌谣传唱,哪怕传唱词汇并不押韵。
不过就在她一剑刺出将要刺中之际,原本地上还好像受了重伤的人仿佛有眼睛一般一下滚了开来,刚好躲开宝剑接着还原地一转,不待姜麟儿反应过来就觉手腕一疼“叮铛”一声手中宝剑应声落地。
“还有此事!?”姜麒看向低头不语的姜力父子两不禁笑了起来,心想着两父子肯定是刚刚被这些红粉折磨的不轻。
太后的年岁与自己的母亲差不了多少,亦是五十出头,一向养尊处优,保养得宜,故而尽得岁月优容,眼角眉梢只余下些许细纹,瞧着并不显老,十分的富态。
“怎么可能,又不是双胞胎,估计是照你样子弄出来。”桑云一脸笃定。
李府义处理政务的能力不行,但要论把握老皇帝的喜好,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比裴砚权更甚。
沈薇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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