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将一把从奚华城出来时特意藏在身上的匕塞到了枕头下,和衣而眠。
接下来的几,和谈进入了焦灼的状态。
廉盛捷被逄枭揍了一顿之后,就称病不起。
因廉盛捷才是大周主持和谈的官员,他不出现签字用印,就是旁人再多都没用。
头两大燕人还沉得住气,到了第三,京都城就不断有圣旨传来。
奚华城距离京都不远,皇帝的圣旨根本是一道接着一道,基本每隔一个时辰,秦槐远就能收到一道皇帝怒斥秦槐远办事不利的旨意。
旨意上的内容千篇一律,就是在骂秦槐远无能,女儿都带来了却不肯将人送上,若是肯将女儿送上和谈早就成功了,难道是秦槐远不肯献出女儿,对大燕有了二心?
秦宜宁虽单独住着,可每听着外面传旨的太监每隔一个时辰就来一个,将秦槐远斥的体无完肤,心里就不免为父亲担忧起来。
看来,皇帝是真的又急又怕了,否则也不可能如此不计人力物力,急的脸都不要了。
到如今,他们来到和谈大营已经第七。
廉盛捷依旧闭门称病,不肯签字用印。
而今日晚上,秦槐远收到的斥责更是前所未有的重,皇帝甚至在圣旨里咒骂秦槐远是“糟夫、贱奴”!
秦宜宁明白廉盛捷在做什么。无非是没吃到肉,想等着他们这边主动送人去,好圆了当日他丢失的脸面。这几,父亲也的确没有再主动将她献出去过。
她能就这么一直躲在父亲的保护下吗?真的不会将父亲害死吗?
秦宜宁思及此,忽然坐起身来,看了看外面的色。
色已黑,过了戌正了。
她一咬牙,打定主意,将枕头下的匕藏在袖袋中,理了理长,披上那件白狐毛领子的玉色披风,就出了门,直奔空地对面大周人的营帐而去。
ps:上班了,心情涣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