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干什么？”陈进虽平日里意淫过去无数次霜儿穿着轻薄亵衣躺在自己枕边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可猛然间想象变为了现实，还是有点让自己无所适从的。

霜儿也不答，只是双手抱膝，埋首胸前默默地坐在床角，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报答？为了爱？为了今后的生活？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过了今晚，自己会变成一个脏女人，而陈进也绝不会再如昔日那般对待她了。

“你，你想好了啊？”陈进虽知那样做不好，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欺近了霜儿的身。攻克这个小家伙的心垒实在是比自己打过的任何一场仗都要来得艰难。

霜儿虽只解了腰带，并未脱任何衣服，可那半掩半开的样子实在让人落魄垂涎。他邪肆地朝里偷瞟了一眼，只见月白抹胸花边下一痕雪脯，煞是夺人眼目。霜儿本就是一双秋水眼，在烛光映衬之下，越发显得横波入鬓，转盼流光。且由于刚刚喝过糖水，檀口就如含着丹砂一般，娇嫩欲滴，真把陈进弄得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恍惚到了极致。

霜儿听到陈进这样问自己，又感受到了那迎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便知自己是躲不过今晚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一下子伏在膝盖上呜咽了起来。

“唉，你，你别哭啊，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陈进看着霜儿大哭，便悻悻然地停下了想去抱她的手。他虽不愿霜儿‘临阵脱逃’，可看到她吓成这样，到真是有几分不忍起来。“死丫头，你既没那‘金刚钻’，还揽什么‘瓷器活’？这不是钩我馋虫呢吗？”陈进怨怼地瞥了一眼仍旧哭泣不止的霜儿，心中暗自埋怨道。

“我愿意的。”霜儿嗫嚅着说，“我愿意的，只求大人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旁的人，等下不要点灯，不要吻我。剩下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的。”

陈进越听越不对味儿。他皱着眉，看着泪迹未干，俨然一副准备上断头台样子的霜儿，阴沉地问道：“剩下的事？剩下的什么事？”

“我会自己去喝凉药的。若是实在不幸，我也会自己一人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把他养大，绝不会拿这件事来要挟大人娶我的。”霜儿面无表情地道，她知道自己一个官婢，身份低下得不能再低下，陈进眼下喜欢她，可以他的官职地位，如何又会去娶一个亡国之奴来任朝中对手攻击取笑自己，就算陈进愿意，霜儿自己也不愿意他受到那样的伤害。她觉得这样做也许是最好的表达爱与感激的方法。

自从景国灭亡之后，她便想着自己此生不能成家了，不管是自己的现在还是自己的过去，她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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