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庭,微雨,这纳妾的事,我和你们的母亲商量了许久,还是作罢吧。”南震坐在主位上,开门见山道。
“为什么?”南映庭脸色一变,急忙追问。
“青楼女子,是进不了我们南家的门的。”南震看了他一眼,脸色冷下,语气也严厉起来。
“爹,楼姑娘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她十分洁身自好,言行举止谨遵礼教,不曾失态。”姿姿有些纳闷,她诗也送了,香囊也送了,老爷子也夸了“蕙质兰心“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微雨啊,你一直养在深闺,不识得外边的人心险恶,”大夫人叹道,“这姑娘,又是写诗,又是做香囊,颇费心思地讨好我们,只怕是个厉害人物,你别被她利用了。”
这是说楼心月深于城府工于心计?姿姿后背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写诗、做香囊都是她的主意,原本是想让老将军和夫人了解楼心月的优点的,却不想起了反作用。
不过这老将军和夫人的心思倒也七弯八转的,叫人难料。
“爹,娘,写诗和做香囊都是我的主意,楼姑娘只是……”姿姿连忙道。
“若非你善良温纯,真诚帮她,只怕她是故意接近于你,哄你为她帮忙。”南震道。
这话从何说起?这二老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些。
姿姿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澄清,“不是这样的,楼姑娘不是故意接近我,我帮忙也不是因为她哄我,我只是希望映庭可以过得更好,一直以来都是我主动去找她的。”她帮忙不过是因为臭男人拿解药威胁她。
“映庭,看看微雨对你多么尽心,”大夫人责备地看了一眼南映庭,又转向姿姿,语重心长道,“就说她是个厉害人物,竟然骗得你回回主动,不过,你一个将军夫人,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可不要失了身份。”
姿姿只好点头称是,“儿媳知错了。”
“爹,娘,你们对心月有偏见!”南映庭终于听不下去,辩驳道。
姿姿在心里频频点头,可不是么,对比他们蒋微雨和楼心月的态度,这两老偏见还十分深哪!她嫁过来不足四个月,相处也不深,他们却百般喜她,夸她这夸她那,只是因为她有一个清高父亲、清白名声?而楼心月呢,差就差在她沦落风尘?
“偏见?她若是洁身自好,怎会随便与男子私定终身?”南震厉声质问。
“我们认识三年,从相识到相知,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如何算是随便了?”南映庭辩驳道,“微雨父母双亡,没有人能为她做主,她又如何能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一届烟花女子,成天抛头露面,与不同男子交往,如何得不随便?你说她是清白之身,谁会信?”南震大怒,“她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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