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钱,又要背责任,自家还享受不到,谁人愿意做这等吃力不讨好,全然是枉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
正是这般,大晋无论京城部司也好,外地州县也罢,处处的衙门都是破破烂烂的,有些地方甚至大梁都有些朽了,只要那房梁不曾塌,官员们也只会战战兢兢躲着走,不去理会。
范真娘一来一向觉得自家丈夫靠谱,二来也知道衙门里头却是虫蚁常见,少不得先入为主,当真以为是什么蚊虫咬的。
她半撑起身子,凑头去看了,自见丈夫肩膀上露出来的地方一道长长的红痕,倒是不曾见血,只是发红,还有些微微发肿,实在心疼,一面叫着下人进来,去找范姜氏找蚊虫、蜘蛛叮咬的药膏,一面对着杨义府道:“明日我给你几个香囊去,贴身配在身上,再带些菖蒲、艾草,把公厅里头熏一熏,莫要再遭了这样的苦楚。”
又道:“你自家的皮肉,使力时也不会轻得些力道!都要被抓得破了!”
杨义府做戏做全套,犹自伸手去抓,道:“痒得紧!”
又道:“我还未曾沐浴,一会我去书房,叫下头小厮帮着上药便罢,你先睡罢,你肚子里头还有一个,一大一小才是要照应的,我这点小事,哪里就得你来操心了,莫要误了时辰。”
果然又安抚了几句话,把范真娘哄得睡了,这便出得门,往书房而去。
等到晚间洗澡,他拿蜡烛擎着镜子,又对铜镜照了——后背上头还有两道抓痕,只这抓痕却是在背部上头,方向、痕迹也十分明显,如果再用自家抓的理由,却是怎的也不可能抓出这等方向的。
他登时暗叫侥幸,只觉得幸而自家应对得宜,否则叫范真娘一心要脱了衣衫看后背,便再找不到理由敷衍过去。
自挨了这一回险些露馅,杨义府便越发小心谨慎起来,为了做得真,等到后背的抓痕好了,他还特意去寻了虫蚁放到背上逼它们咬得几口,又伸手自在背上一通乱抓,找得机会回去找范真娘帮着上了两回药,一面讨她心疼,一面把这件事情做实了,再不留半点后患。
此后,他不仅出入极仔细,每每在桑家瓦子那一个外室处也要数着时辰,并且还要没有半点规律,免得被有心人留意上了,至于行事时则是更细致,他声称不爱脂粉味道,会会见面都要让胡月娘将面上胭脂水粉都洗了,又总抓着她的手,生怕哪一时又被不小心抓出痕迹来。
然则这般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反倒叫他更觉有滋有味,竟是生出一股子背德的刺激感来。
至于那胡月娘,实在是个尤物,不但身娇体软,简直就是生来给他睡的,还极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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