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陛下面色渐渐转冷。忽觉胸口疼痛难忍,遂强行开口:“速传御医。”
毒针入体,御医剜肉放血,又服解毒汤剂。这才保住性命。一路颠簸,伤口难以结痂。御医进言,若再狂奔,乃至陛下血流不止,恐危及性命。唯就地驻防,让陛下静养,方能性命无忧。
众人商议之后,决定扎营高台,固守待援。
陛下果然清醒。
一直陪侍在陛下身侧,数日未曾合眼,将将睡下又被唤来的御医,小心揭开纱布,细细查看后,进言道:“陛下伤口初愈,已结薄痂。需卧榻静养,万勿轻动。纵奇痒难忍,亦不可抓挠。”
“朕已知。”陛下问道:“可有性命之忧。”
“待结厚痂,陛下当转危为安。”御医再答。
“甚好。”陛下眼中戾芒一闪而逝:“且退下吧。”
“喏。”